这句话好像曾经在哪一篇推送里写过:在英国的演员中,找不出没演过莎士比亚、阿加莎和哈利·波特系列的。
再扩大一点范围来看,英国的演员几乎都演过文学作品改编的影视剧,无论是经典还是新作,好像这是一堂英伦演员的必修课。加里·奥德曼把这门课修出了满分。纵观他的从影经历(当然,这个经历足够长),1983年他参演了ITV的青少年幻想剧Dramarama,这部剧是我们熟悉的推理小说家安东尼·霍洛维茨的编剧出道作,巧了,大概是命运的安排,两人几乎同时出道(但至今没有更多的合作)。
1987年他”激情演绎“英国作家Joe Orton,在作家的传记改编电影里演作家本人,这时候他已经凭借《席德与南希》有了名气,但《激情床伴》还是让我们知道他“我愿意演什么就演什么别管我我是文艺青年”的肆意随心的路数。所以接下来数十年他接拍的无数电影让我们缓缓打出问号,但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真正让他拿下奥斯卡影帝的不是文学改编而是原创剧本《至暗时刻》,而“哈利·波特”系列在他看来演得并不好只是拯救了他的亲子关系,《锅匠,裁缝,士兵,间谍》的精湛表演败给了默片《艺术家》,《窗里的女人》充分获得了金酸莓奖的肯定,演这些书中角色,对他有什么好处?他自称是“职业生涯封山作品”的《流人》或许给出了答案。演久了,真的会等到一部满分作品。
1992年,科波拉导演《惊情四百年》上映,电影阵容强大,除了德古拉伯爵加里·奥德曼外,还有薇诺娜·瑞德、安东尼·霍普金斯、基努·里维斯、莫妮卡·贝鲁奇……获了1993年奥斯卡三项大奖。
原著来自爱尔兰作家、“吸血鬼之父”布莱姆·斯托克。乔纳森是一个年轻的英国律师,他因房地产业务前往一地与德古拉伯爵会面。但不久,乔纳森便发现,这个外貌英俊的伯爵其实是个吸血鬼,而且自己已身陷囹圄,成为侵害对象。与此同时,乔纳森的未婚妻和她的朋友度假的海滨胜地也因吸血鬼德古拉的作祟频频出事。在上个世纪,Dracula被视为哥特小说的开山之作。
“间谍小说三大家”之一约翰·勒卡雷“史迈利”系列第一部。故事背景在冷战期间,一个外勤人员的告密搅动了英国情报机构“圆场”得之不易的平静,原来圆场十几年来一直潜伏着苏联情报头子卡拉安插的双面间谍,且是圆场四位高层中的一位。乱局之下,已被迫退休的史迈利奉命出山。锅匠,裁缝,士兵,水手,究竟谁是幕后主使?记忆力像计算机一样好的史迈利钻进尘封的故纸堆中寻找蛛丝马迹,逐渐将线年,改编自本书的同名电影上映,加里·奥德曼饰演已金盆洗手的“乞丐”乔治·史迈利,并提名了当年奥斯卡最佳男主角。闪闪亮亮的演员阵容、内敛冷峻的气质,在两个小时内拍出四百页的书,已是不易。
这部如希区柯克的《后窗》般惊扰人心的悬疑作品,被拍成电影后,由艾米·亚当斯和加里·奥德曼出演,获得了金酸莓奖最差影片提名。我朋友的短评是“拍和看都没有必要”,那更要看了!看书。
安娜独居于纽约市郊她曾是一名心理医生,在经历一场身心重创后无法出门,每天以从窗口偷窥邻居、看黑白老电影和饮酒度日。一天夜里,安娜听到一声尖叫,随后她透过窗户目睹了一起凶案,受害者是新邻居拉塞尔一家的女主人。她急切地报警说明她看到的一切,邻居却矢口否认家里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随后安娜收到恐吓电邮,里面是她深夜熟睡的照片。她百思不得其解,是谁如入无人之境般溜进过她的住宅?她惊恐不已地再次报警,可警察却疑心照片是她自己拍的,而且邮箱地址也显示发件的似乎是她本人。难道一切只是她的幻觉?那名遇刺的女人真的存在过吗?这个看似平静的社区里,藏着什么秘密?安娜需要战胜的,究竟是自己的心魔,还是藏身暗处却在步步逼近的危险……
《流人》第四季正在播出,豆瓣开分就9.0!加里·奥德曼饰演一些下等马间谍的老板杰克逊·兰姆,他不修边幅、吃喝拉撒睡全都要在办公室、袜子上必须有破洞、张口就骂下属“废物”(但是是他的废物)。
“流人”系列就是在这样一个领导带领下的间谍办公室劳斯屋的故事。《驽马》中的绑架案,《亡狮》里的冷战幽灵,到了《猛虎》,下等马们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不仅威胁到斯劳屋的未来,还威胁到军情五处本身的阴谋之中。
加里·奥德曼本人说:“能够饰演史迈利是我职业生涯的幸运;现在又可以饰演约翰·勒·卡雷的继承者——米克·赫伦笔下的杰克逊·兰姆,这简直太棒了!”
“哈利用颤抖的手把信封翻转过来,只见上面有一块蜡封、一个盾牌饰章,大写“H”字母的周围圈着一头狮子、一只鹰、一只獾和一条蛇。”从此,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进入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开启了魔法世界的旅程。
加里·奥德曼饰演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在《阿兹卡班的囚徒》中正式出场,他是哈利·波特父亲的挚友,也是哈利·波特的教父。小天狼星被认为是“哈利·波特”系列中的最佳角色之一,他的去世令人心碎。(但他说“I was mediocre in Harry Potter because I didn’t read the books.”,喂!)
在我们刚刚出版的《魔杖之外》中,德拉科回忆了自己和加里·奥德曼第一次见面:有一天,我在片场看到另一位老人,他不修边幅,身上穿着旧牛仔裤和T恤。之前我偶尔和他打过照面,以为他是一位保洁员。我能说什么呢?当时看上去就是那样。当时,我们正在霍格沃茨礼堂外,我觉得这是一个对他的工作成果表示赞赏的好时机,于是用鞋子在锃亮的水泥地板上蹭了蹭,朝他竖起大拇指:“老哥,真干净!”他转过头,想看看我是不是在跟他身后的人说话,然后有些疑惑地对我皱皱眉头,什么也没说。对,他完全没有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