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又名《维罗妮卡的双重生活》,导演是大名鼎鼎的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
两个少女维罗妮卡,分别生于波兰和法国,相同的名字,相同的外貌,相同的年龄。她们都那样热爱音乐,嗓音甜美。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却心灵相通,好像能够感觉到世界上还有另一个自己存在。
电影讲述两个女孩的生命故事,表现了人类不可名状、难以解释的生命体验,也许孤独才是永恒的宿命。
一个老人和一个10岁女孩共同去寻找一种阿尔卑斯山脉中的稀有蝴蝶“伊莎贝尔”,老人为了死去儿子的遗愿,女孩为了寻找失去的母爱,走上同一条寻找的旅途。
其实,伊莎贝尔蝶并不是他们真正寻找到的东西,他们所收获的,是及时表达爱的勇气。
迷恋跳伞的白人富翁因事故造成脖子以下瘫痪,于是高薪聘请一位全职陪护。在诸多应聘者当中,他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一位毫无经验并且刚从监狱释放的黑人混混。
这样两个家庭背景和思维方式迥异的人,跨越了阶层和学识,出人意料地相处融洽,成为心灵相通的知己。
片名《心房客》直接戳中电影主题,三段故事里的主人公都蜗居在狭仄的公寓里,而他们的内心远远比身体更需要自由的空气。
封闭空间内的人物如同置身滑稽的默剧中,他们的行为和情感富有象征意味。在点明生活本质的同时,这些故事就像初春时节探出头,几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阿黛尔的生活》厉害之处在于,它将同性场面用如此露骨的方式展现出来,并没有让观众觉得下流、丑陋,相反,令人感觉十分美好,情欲和性感表现得非常纯粹。
影片有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将一些看似散漫的片段串联起来,悄然无声地把观众带入阿黛尔的世界中。
老人用他的方式,倔强地、艰难地守护着他的孙辈、他的家庭以及他的家乡,最终获得了亲情的破冰和孩子们的爱意。
从在炮火声中举办结婚仪式,到在爆炸声中毁灭,充满了暴力和血腥的十年,也正是战后德国沧桑变化的十年。
《罗拉快跑》在商业上取得巨大成功,但同样兼具电影艺术性和实验性,就像一款以罗拉为主人公的电脑闯关游戏。
罗拉为了营救自己的爱人曼尼,她不停奋不顾身地奔跑,每次选择都会导致不同的结局。
这是一部“新”电影,在世纪之交之际,让人们对于21世纪的电影有了更为直观的遐想。
电影的叙事相当紧凑而饱满,没有多余的台词或剧情。影片有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有曲折离奇的情节发展,并包裹了时代大背景的历史外壳。
导演罗曼·波兰斯基独具匠心,大量使用了肖邦创作的古典音乐。肖邦作为波兰伟大的作曲家,是音乐史上著名的爱国者。
校园里一场有关法西斯主义的课程实验,让学生们由此产生专制独裁和群众运动的癫狂。
《气球》翻拍自1981年的老片《偷渡人》,即使在这样一部商业片里,没有不刻意渲染政治高压的恐怖,依然可以从各种各样的细节里感受到,生活在东德根本没有秘密,危险无处不在。
《革命往事》触及了“革命”这一宏大的叙事主题,恰好迎合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世界性的革命思潮以及由此引发的众多社会事件。
革命的原因,革命的乌龙,对革命的背叛、忠诚和反讽,影片热烈而又伤感,高屋建瓴,蕴意深厚,体现出真正的史诗格调。
邮差马里奥需要诗,他敏锐地察觉,诗歌不属于写作的人,应该给那些最需要的人。
于是马里奥因为聂鲁达的诗歌成了一个者,并代表工人去朗诵他自己创作的诗歌,他的人生就此改变。虽然他的命运不可逆转地走向了悲剧性结局。
本片一如以往拉斯·冯·提尔电影中对人性的探讨和关怀,对人的善恶进行鞭辟入里的揭穿与嘲讽。
狗镇从女主角格蕾丝心中的乐园变成地狱,她被当成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狗对待,欺辱、压榨、、猥亵。
电影改编自真实的历史事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德国战败,大批被捕的德国士兵成为了俘虏。
德军曾在丹麦西海岸埋下了超过一百五十万枚地雷,而其中一些被俘虏的年轻德国士兵,则被迫成为了活体地雷探测器。
随着一声声的地雷爆炸声和孩子们无助的哭声,士官长卡尔慢慢地从一台战争机器中脱离出来,变为了有血有肉的人,最终也选择放走幸存下来的四个孩子。
《总有一天》被誉为是丹麦版《熔炉》,同样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讲述寄宿学校发生的暴行和迫害。
伊朗电影大师阿巴斯导演的长片《生生长流》,以伪纪录片的形式记录地震后一路的所见所闻,所谈所感,寻访当年拍摄的小男孩下落。
《杰出公民》以一种近乎无意识的幽默感贯穿始终,电影蕴含的人情冷暖与文化隔阂又在不断揭下一些人们平时视而不见的伤疤。
在影片的最后,丹尼尔志得意满地带着自己的新书出现在媒体面前,书名叫《杰出公民》,记录的正是他在故乡的遭遇。